“看来赵青在城里的营生还不错。”
“可不嘛,他虽是个当差的,倒底是在将军府,认得的达官贵人多,来钱的路子自然也多,光靠那点饷银,哪填得了他爹那个无底洞。”
说话间,到了赵青家,农妇推门进去,扯着大嗓门喊,“婶子,家里来贵客了!”
萧言锦走进去,屋里有点暗,靠墙摆着一张床,一个老太太靠在床头,听到声音忙趿鞋下来,“谁,谁来了?”
“是赵青的朋友,从城里来探望您老人家的。我叔没在家啊?”
老太太忙请萧言锦坐,一边答话,“他呀,一天到晚不着家,饿了就知道回来了。”
农妇殷勤的给萧言锦泡了茶,搭了两句闲话,这才离开。
萧言锦坐下来,问老太太,“您老的病好些了么?”
“好多了,”老太太说,“多亏了青儿,要不是他从城里请郞中来给我瞧病,只怕这会子我早见阎王去了。”
“赵青是个孝子,您生了病,他不会不管。”
“是啊,他是个孝子。”老太太顿了下,问,“您从上京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