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将至,谢喻舟最担心的当然是家人,如果戚映欢和谢母能在这个时候会老家的话,应该能避过风头。
戚映欢心中有疑。好好怎么就让她和娘回乡祭祖?
谢喻舟看出了戚映欢眼中的狐疑,于是改口道:“其实前些日子我梦到了爹,这才想起来他还没见过孙子。不过回青年纪还小,不宜舟车劳顿,算了,还是再等两年吧。”
能把戚映欢送出金陵固然是好,但操之过急反而会被她察觉,谢喻舟从来不怀疑戚映欢的敏锐程度。
见谢喻舟改口,戚映欢便没有放在心上。
戚映欢点头道:“我也觉得还是再等几年比较好,小孩子容易受惊,要是生病就麻烦了。”
她不是迷信,而是从科学的角度来讲三岁的小孩也不适合祭祀的场合。
说完,戚映欢突然凝了凝神,她皱着眉头看向谢喻舟,对他喊道:“谢喻舟。”
“嗯?”那人轻哼了一声。
戚映欢眯着眼问道:“你要摸我的手摸到什么时候?”
从谈话开始谢喻舟就一直把玩着她的手,这时对方的手已经从她的指尖摸到了手腕。他常年握笔指尖带着薄薄的茧,被薄茧抚摸过的肌肤带着些许痒意。
谢喻舟丝毫不见慌乱,又摸了下手中细腻的肌肤,谎话张口就来:“近日我研究了一些相术命理,对摸骨之法已颇有成果,一时技痒,还请谢夫人忍耐片刻,我这就为谢夫人看看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