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是我的家,”温容说,“怎么能算夜不归宿呢?”
珍珠撑了一下午,听到这句,鼻子发酸,险些掉下眼泪来,好在天色已晚,温容没察觉她的异常,扭头唤阿芝打水洗漱。
阿芝打水进来,温容见珍珠杵着没动,撞了她一下,“发什么呆呀?”
珍珠赶紧绞帕子给他擦脸,自打嫁给温容,温容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如今反过来了,她呆的地方,温容也把它当做家,珍珠心里跟雨后的湿地似的,直往外冒泡,既高兴又感动。
她仔细的给温容擦着手,说,“也好,往后也是要两边住的,就当提前适应了。”
这天晚上,温容极尽所能,温柔体贴,把珍珠侍侯得舒舒服服,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笑。温容却睡不着,目不转睛的盯着珍珠看,和他下午刚来的时候不一样,这张脸刚被滋润过,娇艳得让人移不开眼,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从额头到眉心,从鼻尖到脸颊,再到柔软的唇,哪一处都让他欢喜,只是珍珠太累了,哼哼叽叽两声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