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草问,“爷,咱们现在去哪?”?
萧言锦说,“总得先想法子挣点钱,没有盘缠,寸步难行。”?
灯草很惊讶,“爷挣什么钱?找个衙门,同官老爷亮明身份,官老爷还不乖乖把银子奉上来。”?
萧言锦笑道,“我身上除了长离剑,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但长离……”他摇摇头,“是凶器。”?
灯草说,“还需要证明身份么,爷一看就是王爷啊。”?
萧言锦逗她,“如何看得出来?”?
灯草愣了愣,说,“爷气度不凡,还……”?
“还什么?”?
“还生得这样好看。”?
“……”?
“灯草。”?
“嗯?”?
“别摸了。”?
“哦。”灯草把手从萧言锦的衣裳里退出来,闭上眼睛睡觉。?
借着窗外月光,萧言锦看了她许久,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萧言锦带着灯草去了附近的镇子,镇子不算小,几条长街,吃穿用度,包罗万象,什么都有,铺面一个挨着一个,人来人往,瞧着竟是比越州城也不差。
萧言锦习惯了牵灯草的手,可以前有袖子挡着,旁人注意不到,如今穿了猎户的行头,两条胳膊露在外头,路过的人频频侧目,他这才意识到不妥,刚松开,灯草又握上去,萧言锦释然一笑,任她握着,再有人看,也就没什么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