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次教训,下次再不听话……”萧言锦顿了下,后头的话说不出来,对灯草,他无计可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所谓的惩法也不过是添了闺房乐趣。
“还有,”他又记起一件事,“给你的三万人,为何又分出一万绕到北边偷袭?”
“沈将军说若四方合围,胜算更大。”
“人手不够,只能从三面包抄,你分出一部分人马,万一让格尔吉看出来,现在就是另一种局面了。”
“我考虑过的,”灯草说,“场面越乱越好,让漠北人产出一种错觉,大楚军队正在源源不断的增援,他们心里生了惧意,士气就大打折扣,于我们更有利。”
“你考虑过的?”
“是,我考虑过的。”
萧言锦被她说得有些想笑,戳她额角,“你这脑瓜子能考虑什么?”
“爷给我的兵书,我都看完了,也找温容请教过,我知道怎么打仗。”
“你知道怎么打仗?”
灯草掰着手指头数给他听,“空城计,声东击西,打草惊蛇,擒贼擒王,瞒天过海……”
“行了,”萧言锦制止她,“我知道你看完了兵书,但书上和实践不一样,你缺乏经验……”
“爷总说我缺乏经验,可不让我去做,又何来的经验?”
萧言锦眨了眨眼睛,居然被她问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