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说的是不是太严重了?”十一娘道,“人总有个放松的地方,要是血脉相边的家人都要和外面的人一样揣摩,什么时候才能歇口气啊?”
徐令宜没有做声,沉默了片刻,转移了话题:“我看这两天你要辛苦一下了。——谕哥儿中了举,姜家和项家那边你都要亲自走一趟为好;周夫人她们听到了消息只怕都要过来道贺。”
见他不愿意多谈,十一娘也不想多纠结,把自己弄得像个多嘴的婆子似的。
“侯爷放心,我已经吩咐管事的妈妈准备表礼和赏银了。”她笑道,“准备明天一早去姜家,下午去项家。”
徐令宜点头,转身往书房去:“我要给乐安的姜先生和远在湖广的项大人写封信,一来是向他们道谢,二来想问问谕哥儿的事。看他是接着参加春闱好?还是再读几年书了去考?”说着,语气一顿,“考了第四名……春闱前两榜取一、两百个……如果万一不能进……”
如果不能进,要么落第,要么就是同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