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治那狂徒的罪,还我一个公道啊!”
这婆子委屈加疼痛,涕泪俱下瞧着分外可怜。
赵鲤也晓得她委屈,一边从怀里摸伤药一边问:“你是谁家的?”
“我是赵家的啊,您娘亲身边的田嬷嬷。”
那婆子的回答成功让赵鲤手顿住。
再一细看,可不是赵鲤那遭瘟信邪教便宜娘身边的婆子吗?
赵鲤只觉晦气,没好气掏了伤药的小瓶丢去:“好好说话,别抹血在我衣服上。”
这时,从旁传来一声讥笑:“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啊,倒是闻名不如见面。”
婉仪郡主抱着手臂立在旁,一双眼睛上下打量赵鲤,口中啧啧有声:“小脸生得不错,确有以色侍人的资本,人和畜生都吃你这套。”
其实只从赵鲤救人的利索身姿便晓得,她绝非传言中那般不堪。
但骂架自是从坏处说,婉仪郡主极尽鄙夷之态。
赵鲤从不是服输的,一手扯着缰绳,反嘲道:“也不知你成日吃的什么,臭味一条街都能闻到。”
言罢,不耐与婉仪郡主街头泼妇似的打嘴炮,赵鲤忽而扬声喊道:“来人,去找五城兵马司。”
“这狂徒纵马伤人,还污蔑本官,罪名一起清算了!”
闻言,几个暗处的靖宁卫一涌而出。
“你们干什么?”婉仪郡主扬鞭不够,还要去腰间摸刀,“我是婉仪郡主,你们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