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轻轻摇头,“银针怎么会用磁铁吸得动,只不过,表面银针罢了,我也是赌一把,我想下针的人故意折磨张夫人那么久,是不想让她真死,那就肯定留了后手的。”
这后手,就是为了取出这致命的东西,在银针上做了手脚。
“你可真是大胆,这件事闹得那么大,万一中途出了岔子,你就完了!”马国康真是惊出一身冷汗,后怕得不行。
他一度觉得,宁暖某些时候还是有些疯狂的。
学医到一种极致,都会有一些疯狂,只不过,宁暖的能力足够强,让她的疯狂变得更加安全。
拥有疯狂的能力是好的,咱不然都畏畏缩缩,这也不敢动手,那也后顾之忧,那么多没有破解的疾病该怎么办?
新医生要变得身经百战成为一个为社会贡献的真正的人才,这条路又该怎么办?
不过,他理解跪他理解,可病人的家属不会理解,只要出了问题,都是医生的锅,所以他才说宁暖的胆子极大。
“谢谢您帮忙,您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有留退路。”宁暖没有说得很清楚,也算是给了解释,目送马国康离开后,她又才往下按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