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的脑子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度,万一青卷在附近,觉得他在勾引他们家少夫人,回头一箭射过来,那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就会随着下半身的血溅当场而消亡!
靳月蓦地移过去,凑在漠苍耳畔说了一句。
漠苍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有何证据?”
指尖在脖子上挑了挑,靳月努努嘴,“看清楚没有?”
“等会?!”漠苍快速弯腰,脱靴。
刹那间,铺天盖地的脚臭味弥漫开来,靳月如同被针扎一般,整个弹跳起来。我的娘诶……她对气味原就敏感,这会腹内翻滚,差点没吐了,“你干什么脱靴?呕……你到底多久没洗脚了?”
漠苍皱眉,“很臭吗?我怎么闻不到?洗脚这种事,不太适合我……”
“你能死远点吗?”靳月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尤其是逆风而立,总觉得四面八方都是脚臭味,熏得她险些晕死当场。
此前,靳月只觉得,对气味敏感甚好,能防备许多暗算,可现在……这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尤其是看到漠苍抽出了鞋底的狼牙。
风一吹,靳月差点没哭出来。
“你把这个,藏鞋底?”靳月捏着鼻子。
“我娘没说不能藏!”漠苍一脸嫌弃,“不就是脚臭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