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南宫天娇气得面色铁青,瞪大了眼睛横着婧怡,“好啊,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跟你家小姐学的这般伶牙俐齿,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告诉你家小姐,别得意的太早!”
南宫天娇拂袖而去,婧怡眼瞧着那顶华贵花哨的轿子被人潮彻底淹没了,才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距离虞府两街之隔的一座酒楼之上,正坐着一个俊逸丰神的少年。
酒楼鱼龙混杂,是探听消息的好去处,少年身边的魁梧男子抱剑而立,在人堆里显得格外扎眼。
少年喝了两杯酒,抬头看了一眼魁梧大汉:“褫(chi)革,坐下来喝两杯。”
叫褫革的大汉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少主,这不合规矩。”
少年像是早已料到答案一般,咧嘴一笑,将酒杯的酒一饮而尽:“你还真是,永远都这么没意思。”
隔壁酒桌坐着的人正拉大了嗓门说话,看来是喝得有些高了。
少年偏就是喜欢这样喝多了海天胡地乱说的人,竖着耳朵听的津津有味。
“要我说,还真是便宜了梁靖国的奸细,就该活捉了,推到集市口问斩!”
“至少得是个凌迟吧?张大人是谁啊?那可是开国功臣!我出十文钱,就赌梁靖国两年内必会主动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