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弃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浑身巨震,执着筷子的手指骨发白。
幸而少女低着头,什么都没看见。
“要不你给我当护卫吧,我看你身手不错。”突然的,少女道了一句。
“我……”他身上很多事情待办,不一定能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
少女抬起头来,朝他眯眼笑,“我不是在问你意见。”
“……”
衡州城府衙后堂。
闫容谨坐在上首位置一言不发,在他面前地上排列整整二十六具尸体,全是知府贪污欺霸案的证人,有衡州小官员、衙门衙役、城中商铺掌柜以及受过欺压的百姓。
一个早上功夫,所有证人全部死于非命,衡州城人心惶惶。
衡州原知府马冠才已经被控制,但是码头那边出了点纰漏,只追回了马府一部分家眷,马冠才正夫人及独子逃脱,不知去向。
“皇上,可要定罪?”彭叔问。
“杀害证人,以期死无对证,却又安排家眷逃脱,你不觉得当中有蹊跷?”闫容谨眼帘半垂,若有所思,“马冠才分明是知道逃不掉了,送走家眷之余,杀掉证人泄愤。只是他为什么那么笃定他的家眷一定能安全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