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衣帽间便陆续挂起女装,先还是只辟一角,与他的衣服分置不同区域,后来越添越多,小时工洗过了,只按颜色分类收起。她和他两人都喜欢穿白色,有时候段瓷连抓两三件都是她的,蛮不讲理地禁止她以后再买白衣服。
卫生间有她专用的沐浴用品,冰箱里总放着新鲜的布朗,卧室电视墙前面的横格上,摆了她整套的化妆品……他轰她去卫生间,她说粉体受潮会变质,其实只是想从镜子里捕捉他假装不屑却又忍不住偷看她上妆的表情。
关了灯,昏暗中可见他疲惫的睡颜,连翘站在门口看了会儿,很想偷偷吻一下。
结果什么也没做,掩门退了出去。
不想要将来,也不给他过去,她只想在一切还未被拆穿前离开,起码他的回忆里,她是曾拥在怀的温暖,哪怕是一只养不熟的狼。
安绍严从新加坡回来的当天就赶到公司,前台燕洁因为不能好好控制自己太过意外的情绪,对着电梯门开启后出现的太阳眼镜老帅哥惊呼其名:“安迅?”惹得旁边小莫刷地掉头瞪她。好在安绍严不以为杵忤意,微笑点头打过招呼,吩咐通知各部门总监明早十点开会,这才一派淡定地步向自己办公室。走几步停下来。
窃窃私语的二人见状忙各自坐好抓起电话。
安绍严回头问:“小翘在哪个办公室?”
连翘现在的办公室属于原来恒迅商业部的副总,现在人被调去为昆明项目成立的商业管理公司做总经理,再回北京便是出差性质了,也实在无需专用办公室。刚好新项目总监上任,行政部协调之后,这间风水仅次于总裁室的房间,划给了在行政经理心中决策权也仅低于总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