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修齐看到曲甜情绪不稳,过来安抚,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她不会出大事的,等手术结束,你再通知她的家人吧”
曲甜紧张中透着混乱的思绪,点点头,“嗯嗯”
……
南婠的手术持续到凌晨三点多,成功结束,医生出来叮嘱了几句。
贺淮宴瞥了眼手术室外,随后转身离开,拨了个电话,嗓音冷厉,沉声道:“把人扣下,我现在过去”
包厢那几个肥膘壮汉虽然被警方带走,但背后肯定是受了人指使。
至于背后的人是给了那几位多大的好处,才甘愿冒这么大风险当众捅人。
只要从隐藏的资金账户的来往明细,顺藤摸瓜查一下,很容易就知道。
四十分钟后,贺淮宴从一辆黑色越野车上下来。
徐助在旁边道:“贺总,那几个人均是一家挂牌的广告咨询公司员工,老板正是虎爷,看在钱的份上,背地里什么脏活都接”
凌晨的山间丛林里,有诡异的风声穿插而过,虎爷被五花大绑在一棵树上跪着。
伤得不轻,面上鼻青脸肿,身上有几处伤口血肉模糊。
男人周身攒着冷冽的气息,目光深寒,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从旁边保镖的身上抽出一把小刀把玩。
虎爷虽然重伤,但还是意识清醒面前的男人是贺淮宴,瑟瑟发抖,声音低弱,“贺爷,人不是我安排的,求您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