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单总。”陈姗姗站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诗楠姐,你喝点儿什么?”
“她不用。”单锐抢在我之前:“还有,你不用对她这么客气。”
“是。”陈姗姗简直兴奋得快要跳起来,出门时腰身就扭得更圆了。
从进门到现在,单锐一句话没有和我说,而和陈姗姗说话的语气却是亲切得让我心里发酸。我盯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真是不敢相信前几天还那般缠绵在我耳边呓语的那个柔情男人,转眼间变得如此冷漠和不近人情。
原来单锐也不过如此披着感恩和爱的外衣,最终目的和许盺霖大同小异,不过是为了得到我的身体。当我还沉浸在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一个停靠港湾时,他却就此变为路人。我紧闭着嘴唇生生的让眼泪往肚子里流,紧咬着牙颤抖着说:“单总,您找我是有事儿吗?”
单锐终于抬起头,盯着我看了好几秒种,又往外面看了看,很是生气的把资料夹中的彩打照片丢给我:“谁让你拍这种照片的?”
我瞥眼看了下照片,正是上周五摄影师为我拍摄的那张,说是准备后期把古筝或是茶具P到面前的照片。照片上的自己鬓发齐肩,微微低头含羞的拉住披肩,而有半边的肩膀和小部分胸,确实暴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