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许大茂家门前，他并没有直接敲门，而是扒在窗户边看了看。
因为窗户贴着报纸，他什么都没看到，只能又对着门轻轻推了推。
许大茂家里的门没锁，这一推竟然开了一条缝。
李副厂长眯了眯眼，直接抬起手开始敲门。
“咚咚。”
“谁啊？”
屋子里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是我啊。”李副厂长咬着牙说道，眼里尽显寒光。
可能是因为实在是气愤，导致声音有变化，也可能是因为李副厂长和许大茂不熟，屋子里静了一会，又传出了许大茂有些气愤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啊，没名字吗？跟爷爷这猜哑谜？”
李副厂长差点就要抬脚踹开门，但想到这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容易在四合院里面闹起来，于是紧握着拳头忍住了。
他又深呼吸了几次，才调整好心态，直接推门就走了进去。
等李副厂长看到屋子里的场景，也不由得有些意外。
此刻许大茂的屋子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地上散落着一些干枯的水渍和碎瓷片，家里的凳子也是东倒西歪，还有一只瓶塞不知道去哪里了的暖水瓶躺着，貌似刚刚被抄家了一样。
可家里的桌子却是另一番景象，上面摆着一张报纸，报纸上放了一些切好的香肠和熟肉，在报纸旁边摆放了一盘花生米和一瓶酒。
许大茂则是满脸青肿，坐在桌子旁边正拿着一只杯子，眼睛中带着疑惑和惶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