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一看土守形并未使用自己的导引阵术,就已经猜想,既然对方是上来探底的,土守形也就自然没必要用真功了。
忽然,本来恢复火亮的烛苗又开始弱了下来。可这次那三只老鼠并未向前移动呀。再仔细一瞧才发现,三只老鼠身上的毛,从头部开始,一根根的竖立起来。朝歌从土守形皱皱起的眉毛知道,背后控局的那个人大概在催加术力了。
朝歌也看出了凶险处,如果土守形还只是利用自然五行火力来抵抗三鼠水局的话,随着对方术力的不断加大,迟早是支持不住的。但如果运起土局对抗的话,又恐怕被人摸清低路。
朝歌心里一转,多日来对阵衍术的不断深入,已经越来越明白它的布控原理。虽说这三鼠似乎是被某种山术控制着,但目前运北方水气而克火的奇用,却正是五行阵衍里的东西。朝歌忽然生出一种趣心来,他想试试利用自己悟到的东西,和这三只老鼠斗上一局。
朝歌在炕橱里取出最后三根蜡烛和一盒火柴,一根递给了土守形加大烛火之力,否则一但占据南方火位的烛光熄灭,整个屋内局中将会被水气淹没。到时候土守形如再不催动土阵,恐怕真的就被操控在别人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