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陵所言极是!”习郁听得再度放声大笑,“当年对付官兵围剿,我们绿林军也常用此招。先捡着一路打垮了他,其他几路,就立刻全吓成了待宰羔羊。”
“啊!”在场许多人,又是大吃一惊。这才知道,习郁是从绿林山上前来投靠刘縯的,想必曾经的职衔还不低。心中顿时对其肃然起敬。也更加佩服刘縯魅力过人,竟可让绿林军中的谋士主动前来相投。
“第三,即便是前队精锐,也同样外强中干,只要我军小心与之周旋,未必就不能战而胜之。”还没等大伙从惊讶中恢复心神,严光声音,又如同霹雳般响了起来,震得大伙再度身体战栗,额头见汗,“诸君且看,前队当中,最骁勇善战者,便是原来棘阳县宰,现在的偏将军岑鹏岑君然。众所周知,岑鹏乃是天子门生,青云榜首,卒业之后,很快就出任县宰之职!而从七年前到现在,岑鹏战功赫赫,数次力挽狂澜。其职位,却只从俸禄为一千石的上县县宰,变成了以县宰之职兼任前队大夫帐下的偏将军。而甄家一个只会夸夸其谈的子弟甄随,比他晚卒业八年,却早已位列其上!连岑鹏都有志难伸,受尽委屈。试问其他将领,在甄阜帐下,可有出头之机?既然前队的主要将领,都是些尸位素餐,脑满肠肥之辈,其下面的士兵再骁勇,武器再精良,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