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上楼后,发现墨肆年已经进浴室了。
她快速的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拿去客房。
墨肆年刚洗完澡出来, 就发现,白锦瑟的东西都不见了。
床头柜上的杂志读物,衣柜里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飞。
墨肆年脸色难看的要命,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是铁了心的跟自己对着干!
就在刚才洗澡的时候,他还告诉自己。
他对白锦瑟只是占有欲作祟, 他知道自己向来霸道自负,白锦瑟跟他领了证,他自然把白锦瑟划入自己的领域,多了几分控制欲。
但也仅仅这样,不能再多了。
当然,他也的确有必要控制一下自己对白锦瑟的态度,不过是一时自负娶回家的,只有一年婚期而已,不能别违背了初衷。
他本来已经调整好心情了,却没想到,一出浴室,就被白锦瑟再次激怒。
他阴沉着脸去了客房。
客房门反锁了,墨肆年冷着脸扣门。
过了好一会,白锦瑟才来开门。
她身上裹着浴袍,头发上还滴着水,看样子,刚刚来开门之前,她还在洗澡。
墨肆年的目光又沉又暗,她这是把自己当成正人君子了,还是觉得他办了她,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