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周瑟瑟毫不在乎陈婉如像是吃了粑粑一样的神色。
反而是一脸茫然的看向坐在旁边的盛西江,“盛西江,我没有记错吧?”
盛西江朝着周瑟瑟温柔一笑,抬起手,将周瑟瑟头发顶上粘着的一根麦秸摘了下来,“你怎么可能会记错?这话是傅先生亲口说的。”
周瑟瑟眨了眨眼,夫妻两人配合默契,“既然如此,那我父亲的身后事怎么能容许一个外人指手画脚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哥二哥三哥都没了,要一个外人来稳坐泰山了。
还是说,是傅先生不想让妹妹带着我父亲回故土?傅先生是在嫌弃我们温家吗?当着我父亲的灵堂,傅先生敢不敢说一句实话?”
傅沉磨了磨后槽牙,这是曾经那个唯唯诺诺的周瑟瑟吗?
这是曾经那个被四九成无数人欺负,一句话都不敢吱声的周瑟瑟吗?
温暖深吸一口气,明明气的够呛,却不能发火,“那姐姐你说,我要怎么把爸爸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