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道:“江卿为大夏作出一篇镇国文章,乃大夏之幸,如何言无功不受禄?区区薄礼,哪里比得上镇国文章?何况这只是本王一点心意,江卿又何必拒绝?”
越王声音温和,态度真诚,实在令人不好拒绝。
江寒摇了摇头,微笑道:“越王殿下今日在朝堂之上为江寒说话,已是恩德,江寒未曾报答,又岂敢收殿下这份厚礼?”
江寒再三推辞,越王也不生气,笑道:“那好吧!不知江卿对今日之事有何看法?”
江寒微微沉吟:“今天的事,无非是贺秀、王元等人故意闹事,想坏我文名,借机在朝堂之上打击我父亲。”
越王微笑,缓缓饮茶:“今日之事,贺秀、王元不过小角色。”
“越王殿下想说宋国公吗?”江寒道。
“文臣一向与武将不和,但今日之事可未必只是文臣在行事,太子今日也三番两次替着文臣,攻讦卫国公。”
“不知道越王殿下想说什么?”江寒看着越王。
越王笑了笑,说道:“没什么。虽然江卿今日作出千古文章,有一些文臣对江卿已然改观,但另一些人,只怕不会轻易看江卿起来……”
“本王记得,月底便是江卿与宁月公主成亲的日子了,这段时间,有些人只怕会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