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声音平静,“沈鸾呢?”
清源轻叹了口气,抬手指向棺椁,那是沈鸾和亲带去的嫁妆里,公主才能用的棺椁。
“公主就在里面。”
清源无限感叹地说,“从晏城离开公主就心事重重,加上路途辛劳,公主一病不起,我愧对朝廷对我的托付,还是让公主香消玉殒,我甘愿受罚。”
他垂着头,掩去眼里的兴奋,秦戈一定会去打开棺椁,只要他一动手,棺椁里的机关就会让他万箭穿心。
饶是他身经百战,在心爱女人的尸首面前,他又怎么可能保持得了镇定?
然而奇怪的是,秦戈并没有立刻开馆验明真伪,清源感觉得到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不由地心里发紧。
“你是睿亲王的亲信,不在城中为他出谋划策,却要接下送亲这么个苦差事,你图什么?”
清源按捺下心里的急切,语气诚恳地回答,“我只是臣服于德贤公主的大义,想要亲自送她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