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凤芜吹着晚风眯着眼,悠悠道:“边陲未定何以为家!”
此言一出,贺子澄蒋玉堂同时一愣。
安阳王府专出情种,梁鸿晟一辈子就那么一个王妃,现在梁凤芜也是,都二十六七了,京城的媒婆都快把门槛踏平了。
任是谁来梁凤芜都是这套说辞。
贺子澄再心急小辈看他满不在乎的样也不欲再说。
“哎,贺叔,那块是什么?”蒋玉堂扯缰绳停下,“我瞧着是个人。”
三个五官本来就是约着去城外的山上打猎,这会禁军、城防司领了不少人来一起跑马,打眼一瞧黑压压一片好几百。
“贺大人,是个女人!”
几人走进看了一眼顿时如遭雷击。
黄姝也是会掐时辰,士兵刚摸开她脸上的头发,她就悠悠转醒。
睁眼一看一大群老爷们,惊得嗷嗷直叫,“啊啊啊,放开我!你们休想在凌辱我!我要杀了你们!”
她衣衫不整得厉害。
林楚楚把她空间里扔出来的时候,特地扯开衣领子露出里面的内衫和红痕。
眼下这个情形看不明白的都是傻子。
贺子澄连忙把外袍披到她身上,“黄姝,姝儿!我是你贺伯伯!”
“你怎么了,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京城圈子就那么大,都有些连亲带故,贺子澄满脸怒气眼睛已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