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张渊既然告诉了他,那么陈桂就算不想上这艘贼船也不得不上了。
毕竟知道的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张渊很欣赏陈桂的识相,这样的人能在沈彪身边如鱼得水那么久,也的确是有些本事在身上。
要不是他太过滑溜,张渊也很想把他收纳在自己的身下。
毕竟自己人好办事。
“想办法在当日拖延沈彪和曹县令的交易。”
“大人莫要说笑了,他们的交易小人可没有办法插手。”
陈桂听见张渊的话眼皮狂跳,张渊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差事并不好做。
“不必担心,那时候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说完不等陈桂回话,就准备闭门谢客了:“好了,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你该走了。”
陈桂暗自咬了咬牙槽,最后还是笑着离开了。
张渊看着陈桂的身影渐行渐远,才挥了挥手,信鸽悄然落下,停在张渊的胳膊上。
黑豆大的眼睛,歪着脑袋一眨一眨的看着张渊。
张渊刮了刮它的脑袋,手指被信鸽亲昵的蹭了蹭,他随手抓了些豆子放在桌子上。
抽出信鸽脚上的信息,便放任信鸽在桌子上蹭饭。
‘已到,明日酒馆,西北厢。’
说是已到,结果还不是明日才能过来,张渊随意的把信纸用烛火点燃,袅袅青烟升腾,房间里泛起难闻的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