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怀迁说:“倘若姨娘不是四夫人下的手,我们就没道理继续软禁她,放她出去,又该和玉颜过不去,司空府纵然大度,可玉颜如何面对家人。”
七姜坐起来,说道:“我有个法子,但好像挺缺德的。”
展怀迁不禁笑:“你能认清自己,倒也不容易。”
七姜扬起拳头要打,但也舍不得,只小猫儿似的轻轻捶了一下:“我说正经事呢。”
展怀迁立时正襟危坐:“娘子请说。”
七姜道:“不如,把玉颜过继到咱们大房吧,照世俗的规矩,四夫人往后就不能仗着自己是娘,缠着玉颜给她添麻烦了。”
展怀迁说:“这法子缺德倒不至于,毕竟婶婶她太过分了,但不近人情是有些,外人瞧着,就是咱们欺负四房孤儿寡母,不体面。”
“我也知道不体面,才说有些缺德。”七姜无奈极了,着急起来,“怎么办呢,就没有什么,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又再不给玉颜添麻烦的法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