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妹闻言,哈哈一乐,“知道啦。”两个人拎起彩布包好的上等胭脂手牵手下了小楼回庄,胭脂坊的管事原本要送货上门,两个人合计着也没多少,再说刚买的东西晚上就想用用,于是请管事的包好了,两个人自己拎着就走。
踏着晚霞往回庄的山坡上边走边笑,宝妹笑着说:“三娘,你当初怎么就认准了我三爹呢?”
红莲想起当初颇为自得,哼道:“谁让他解了我的衣襟,摸了我的胸。”
宝妹一颗汗珠咕噜噜滚落,轻咳道:“可我爹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时候你身中毒箭,若不及时医治怕是……”
“他说他是不得已?”红莲挑眉高声道。
宝妹点头。
“得了吧,他那是狼子野心,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不是对之前就对我有意,那个时候,他大可让别人来做那些事情啊,可是他没有,把所有人都关在外面,就我和他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谁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就算……就算我是昏迷的,记不得了;可我的身子他是看了吧?看了,那就是我夫婿,死到天涯海角了,我也会给他收尸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看哪个女人敢跟我抢!”红莲说的气概豪爽。
宝妹举起大拇指,牛!
想到自己的亲事,宝妹突然想,这么一顿折腾真的能找到满意的丈夫?要是找不到呢?
一张洗尽铅华的俊容闪过眼前,心口突了一下,他会是一个好人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