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伯为什么要对他们动手,当年如果不是爹爹仁慈他,恐怕早已经饿死了,我们这些年对他如此恩重如山,他却恩将仇报!”夏彬极其崩溃,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桌角处,咬紧了牙关。
“现如今不是调查这件事情的时候,最紧要的是先把蛊虫引出来。”
夏姬伸手从桌子上把装着蛊虫的器皿拿了起来:“这是金蚕蛊,据说这种蛊不畏火枪,最难除灭;而且金蚕蛊还能以金银等物嫁之别人。《岭南卫生方》云:制蛊之法,是将百虫置器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金蚕的害人能使人中毒,胸腹搅痛,肿胀如瓮,七日流血而死。”
“这种蛊虫只有北疆最为纯正的部落才有此法可以喂养,而且这种古城极易嫁之给别人,银针刺入体内,通体发黑,正是这蛊虫的厉害之处,我们当初都以为爹爹是中毒了,其实爹爹是被下了蛊虫。起初我也有些怀疑,如若是中毒的话,我不可能查不出来,何况爹爹的脉象一直很平稳,我才会想到这里。没想到试了一下,果真是被下了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