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长叹一口气道:“流婉已经进去十日了,她素来娇生惯养的,现在去那牢狱之中,虽说我已派人打点好,进了尽量干净的牢房,菜也好些,但牢狱之中,再干净能干净到哪里去?再好的饭菜,又能好到哪里去?”
说完之后,又是连连拍桌叹息。
楚连平也点头:“是啊,流婉一定要出来,这事情全然是春月不对,流婉只是帮着打点了生意,兼之当初有参与而已……唉。那材料什么的事情,几乎都是春月在做,我们也是晓得的……这,大理寺卿不知道吗?”
楚连汀摇了摇头道:“我们都说过好几次啦,可是大理寺卿说,不论如何,流婉不可能是一点责任都没有的,但是我还有一些朋友一直阻挠、一直要反抗申冤,是以他也不好动作,这些天来也没审问流婉,只是把她关在牢房之中而已。”
楚连平点了点头,问:“那……倘若真要审流婉,大哥你猜结果会如何?”
楚连汀发了会儿呆,半晌,缓缓摇头道:“我怎么知道?我哪里知道……不过,怕是这责任不轻啊,好的话就是多关一些日子,待大理寺卿气消了些就出来;不好的话,恐怕要挨杖、夹手啊……甚至……”
说到这里,楚连汀不愿再想,因此只是扶住额头,不再说什么。
楚连平叹了口气,道:“那现在还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