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也无语。
这件事说来，其实没那么复杂的。
如果当时，黎申选择先来和凌若他们沟通，让凌若他们出面和古无澜提这件事，完全没必要走到现在这一步，让古无澜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没有发生这些事，估计黎申不会主动来找黎为天他们的。甚至在杀了古无澜之后，如果不是在公布栏的后面被黎为天他们俩撞见，猜测到自己做的事有可能行迹暴露，对方也不会选择主动跟他们接触的。
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不可挽回，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妥善地解决这件事。
于是，凌若急忙安慰他：“没有人说你做得不对。不过，事情都有发生了，不如……”
古无澜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没什么不如的！你是想让我原谅他，甚至还将鬼修的功法交给他吗？他在做梦！他是我的杀身仇人，我怎么可能还会这么善良大方地，把压箱底的东西贡献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