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旁听席上又一次大哗！
唐学强把邱巴彦的证词交到了法官的手里。法官当庭宣布了邱巴彦的证词。原告辩护人站起来说：“反对，审判长，被告辩护人的证词有假，因为，燕子早就失踪了!”
法官：“反对有效！请被告辩护人提供人证！”
唐学强冲门口喊了一声：“请人证出庭作证！”
在四位公安人员的陪同下，燕子、于武和邱巴彦被带了进来，站在了证人席上。
原告辩护人和旁听席上的个别人，又一次大惊失色，瞠目结舌。
法官照例说明了作假证要负法律责任的话，然后让燕子为兰宗震做证。
“我已经作了一回假证了，是我害的兰记者。”燕子哭诉道：“都是钱一中和于武让我这样做的。”
唐学强问：“燕子，兰宗震强奸你了吗？”
“没有。”
“那你的处女血和我的当事人兰宗震的毛发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