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一个下意识的举动,若是换作平常,她的反应要么是漠视,要么是排斥,邹亦时早已经习以为常,而这次她却突然拿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眼睛半合着,乖得像只小猫。
他的心口也像是被轻轻地蹭了一下,顿时变得柔软异常,她收起了所有锋芒的样子反倒让他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温寒半晌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只是抬头看着邹亦时,他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低声问她:“怎么了,有话和我说?”
“邹亦时。”她轻声叫他,声音沙哑。
“嗯,你说。”他看着她,满脸宠溺。
她想说什么,但是突然间就忘了,她明明有话和他说的,可是脑袋里一片空白,此刻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很重要的话,只能和他说才管用的话,她怎么就忘了呢?
见她半天没开口,邹亦时也没再等,不以为意地摸摸她的脸,柔声道:“等想起来再说吧!”
“嗯。”见他要走,温寒伸手拽着他的袖子,又问,“等我想起来,我可以去找你吗?去你的办公室!”
“可以。”邹亦时想吻她,又觉得不合时宜,隐忍着作罢,转身离开。
邹亦时离开后,温寒花了很长时间去回想自己要说的是什么,等额角的跳痛逐渐加重时,她才突然想起来,对,她要和邹亦时请假,她要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