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在时欢看来,就是强词夺理:
“静养肯定没问题,但您实际上是把人软禁了起来,为什么?傅轻轻到底损害了谁的利益蛋糕?”
傅恩睁眼瞟了一眼,立刻强调道:“那是历史遗留问题,问题并不在我们这一代人身上。有些事,就应该放下,这才符合绝大多数人的利益。
“就像古时候,两个国家在打仗。太子上了战场,打了败战,一个人逃回来了,敌军兵临城下,开了城门护下太子,敌军就会攻破城门,不开,可护一城百姓,请问,你们会怎么做?是救一人,而置一城百姓于不顾;还是牲牺一人,护一城之安全……”
这个理由,实在是冠冕堂皇。
时欢不觉暗暗冷笑了一个。
“爸,您这是在偷换概念……”傅千循根本无法认同:“您把自己的非法行为正义化了……事实上,您就是在软禁姑姑……”
却被这个一家之主叫断了:
“那你要让我怎么办?”
语气是如此的愤怒。
“那死丫头,为了一个居心叵测的男人,她不惜一切要把毁掉我傅家的家业。
“我们傅家要是垮了,那些依附我们傅家的普通工薪阶层,数以万计的普通员工都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