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是什么人?小丫头不上赶着黏上去,师傅不在一边推波助澜,绝对不可能如此!
这丫头,就如此迫不及待吗?扪心自问,他对她并不多苛刻,非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难堪,让他为难吗?
直到晚饭餐桌上,听着那两个一唱一和没完没了,他的火抑制不住的窜了出去,“食不言寝不语,在多话,往后,都不要上桌吃饭!”
淡漠,毫无温度,纪纤云敏感的觉出,这人火气很旺。
其实她从昨天晚饭时候就发现了,冥王变了,以前是别人欠他八百两银子,现在是欠了八千两。
总是有股,有气强憋着,发不出的便秘感。
特别是对她,更甚。
接话准成出气筒,她明智的选择,闭嘴。
低头扒饭。
“吃错药了你!我们又没惹着你,吃个饭用得着当哑巴嘛!”,逍遥散人噘嘴,摔筷子。
“师傅息怒息怒。”,纪纤云拉着老头胳膊当起了和事老,随即狗腿的看向冥王,“今天高兴,就话多了,以后改,肯定该。那什么,明月以后都不找我麻烦了,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怎么办到的啊?”
“不想!”,低沉的声音如带着万千冰渣,迅捷的飞了过去,齐凌霄敛眸,一个正眼都懒得给,“再多说一句,不用吃饭了。”
得,肯定是碰上难事了。
烦躁、暴躁,无处发泄,只能跟身边人发火。
这种人,纪纤云一贯认为是最没本事最讨厌的,就在眼前,她却声都没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