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秀放下毡笔,捏了捏有些酸麻的鼻梁,道:“芮昌来啦,何事啊?”
芮昌道:“禀大王,这是刚刚收到高传高将军从蓟城发来的密报,请大王过目。”
武天秀“哦”了一声,让他放在桌上。
芮昌见其没有要看的意思,忍不住提醒道:“大王,此信是用鹞鹰送来,必是十万火急之事,大王……”
武天秀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咕噜一声:“知道了知道了,孤这就看。”抓来信纸,展开铺在桌上,刚看一眼,大骇不已,惊呼道:“你说这信是高传什么时候发来的?”
芮昌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伏地跪道:“禀,禀大王,就在刚才。”
武天秀咬了咬牙,面色铁青,“这个老匹夫。”旋即赶忙叫道:“来人,立刻宣都大人来御书房觐见。”
阉奴得令,快步跑开。
武天秀想了想,又朝芮昌道:“爱卿可知壁赤近况如何?”
芮昌道:“禀大王,自从叛将慕北陵攻占壁赤后,就闭城不出,听户部毓善毓大人说,最后一次收到壁赤城户衙门的上书是五天前,说是壁赤城外发水,出现不少难民,从那以后就没有消息。”
武天秀点点头,合上批阅到一半的奏折,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