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孀闷闷不乐去次卫洗澡,卸妆,去了次卧的床睡觉。
半夜。
一具温热熟悉的身体从背后拥住她。
温孀翻身,挣开男人,与他保持距离。
季深双臂紧紧搂着温孀。
“江凝确实是我前任,大学谈过,后面我们选了各自人生不同的道路,所以分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
料想那时候因为江凝选择去国外发展,而季深留在国内干刑侦,两人异国,所以才分手了。
温孀听他解释,拧了一把男人腰间的皮肉,“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说?现在才说。”
“没想到你会在这么在意这件事情。”季深腾出手,摩挲着女人光滑的后背,“你和江凝是不同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存在什么像不像。何琐锁是唯恐天下不乱,你不用理会她。”
得了男人的肯定后。
温孀那颗悬空的心才渐渐放下。
她转过身,扑进男人怀里,“我不介意你有前任,我只是介意你心中还有前任的影子。深哥,我想要的是全心全意的感情,你明白吗?我现在心里也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