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惊讶归惊讶,这活,仓凛还是得接,且需得办的谨慎。
“是,属下这就......”
“算了。”
裴晏舟眉心皱了皱,像是有些犹豫,而后又道:“你去挑,大抵也挑不出什么稀奇,我同你一起去。”
懒得去管旁人的神色,裴晏舟上了马车。
脑子里一直想着适才宋锦茵同人说话的脸。
浅浅笑意挂在嘴角,真心或敷衍,都将她整个人衬得夺目耀眼。
他不得不承认。
如今宋锦茵对他越来越不喜,但离开国公府后,她确实比之前活得鲜明,也越发有了生气。
说起来,他的那些愧疚本该让他放宋锦茵自由,在替她谋划好一切后,让她去她想去的地方,过她想过的日子。
而不是再重新被困回他身边,与他去瞧那些让人疲累的风谲云诡。
可人大抵都沾了些自私。
他自私地想多瞧瞧她,自私地盼着能让她多一些回头的可能。
只是裴晏舟也知晓,他伤她,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