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长镜运用,灵活的场景调度,以及灵活的剧情设计,灵活的对白,共同造就了这部灵活的独立电影经典:明明是书写现代主义的空虚与焦虑,全是争论与说教的台词在随机的搭配组成整体后却全没有了那份无力感;近于纪录的客观在毫无规律的转换下便成了诙谐的调侃,颇得新浪潮的神韵;而不同于新浪潮的悲怆底色,本片在调侃中调侃,调侃之余依旧调侃,. 但正是这随意的戏耍,内容的逻辑缺失,形式的内逻辑不完整,原来游戏都是刻意的动作,虚无到头来只是造作的忧愁,浪人们毕竟还是在都市里. 值得一提的是,林克莱特的话痨特性在这部电影里已经充分展现,即便有日后“爱在”三部曲等优秀代表作,本片的随意知性到底基本消失不见,独立精神总是稍纵即逝更多的資源,更複雜的劇本,帶來的是完全體的趙德胤嗎?如果真是如此,那說句浪漫的,我寧可你窮;說句不客氣的,請把這些機會讓給別人吧,黃信堯甚至陳宏一都行. 故事講的玄並不是不行,要拍惡夢,並不代表要先讓觀眾搞得像吃了五顆FM2,故事說著連自己的邏輯都亂了套,前後像是看了兩部電影,場景跳換之頻繁與雜亂像是綜藝大集合之外景,無端放大的場景音不斷提醒觀眾主角現在正在放下筷子或茶杯(但為何需要?). 其實也不是徹底不行,其中有幾個鏡頭是好的,像是主角混雜在捷運人潮的末端狀極路人,或者在飯店內排戲的那個長鏡頭,但是從殺青之後的一切就隨心所欲了起來,懸念的鋪陳也半路殺出,搞得像上半段是某種前導片. 然後女主角的性向設定除了獵奇真的有其必要嗎?難道是異性戀就不成立?趙導剝削成性,這次想搞殺人諸心,殊不知成殺雞取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