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在印度教中妻子不应该直视丈夫,雷伊巧借望远镜、写作构建了恰鲁的自我形象:恰鲁通过望远镜观察丈夫、耍猴人和拿伞的胖子,男性由看的主体转为被看的客体,瓦解了男性中心;恰鲁在弟弟的激励下动笔投稿,摄影机置于秋千的主观晃动、童年居住的村民形象叠画入恰鲁的眼睛特写,刻画出恰鲁在写作出突破男性文化优势的困境. 弟弟志高胆小,在谈到留学英国时堂兄对说英国是印度启蒙思想家罗易的病逝之地,揭示了弟弟的政治理想,但对恰鲁的家庭生活枯燥,他选择了写信逃避堂兄,没有成为恰鲁的拯救者而是等待堂兄的觉醒. 雷伊在开场用一组动作刻画恰鲁的精神空虚,百无聊赖地刺绣、阅读、卧床打牌和使唤仆人给丈夫送茶,当她热情地接待丈夫归来,丈夫捧着书径直地走过忽视她,恰鲁来办公室谈的话题也很快被丈夫打断,婚姻生活的压抑来自丈夫视而不见. 牛逼的倒数,由歇斯底里引人发笑到直击肺腑越看越伤,但结局没有圆好,其悲剧人生始于一场误杀,使本片变成个人心理情问题. 附观影时另一思路:战争和社会动荡歧化人心. 男女主本来好好恋爱,男主参军,在军队因为感情善良让他饱受欺凌,长此以往让他以善良为耻,同时又觉得能力不足善良而无法融入社会,于是就认为自己配不上女主. 后来他就选择自我放逐,以善良为耻于是积极学习社会上的恶习,来到一个偏远的地方,选择一个不适合自己且充满陋习的职业,和一个不喜欢人成家. 但因为本性里的善良是掩饰不住的,他无法与恶人为伍,又沾染恶习使好人畏惧,让他终日生活在矛盾与挣扎中. 最终妻离子散、事业破碎、真情将逝,混混度日后悔人生自杀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