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冉听他疑问,轻笑一声,不答反问道:“那你怎么就知道郗大人上折子就一定与我有关系?”
闻玄没说话,只是给了她一个‘你当我傻’的目光。
回金陵待了总共没几日,她成日想些什么几乎都写脸上了。平日里没白天没黑天的担心着王相的身体康健,反倒走的时候却没有任何额外的表示,若不是已经知道了事情将会有个圆满解决,则凭她的性情,才不会这样放得下呢。
更不提适才沈傲来时,她连半点好奇都没显露、一面都没露的表现,凡此种种,莫不在叫嚣着她于这场戏幕后的功劳。
谢冉见他无意解释,没趣的扁了扁嘴,跟着想了想,夸张道:“庾家四郎……出身好啊!”
他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
颍川庾氏,过去曾是八大门阀之下,齐名高平郗氏的显赫世族,可这几十年来却是大大不如以往了——自然了,饶是如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名门终究是名门,这样家族里走出来的公子哥,按理说也是当得起‘出身好’这么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