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全然没有动怒。
包满懿并未理会沙仁旷,而是将目光扫向众文武,道:“在这节骨眼上,诸位难道还想做那壁上观不成?”
“今日,若是沙仁旷不死,吾等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诸位,沙仁旷虽是惊天下,但吾等这么多傲万州,若是齐心协力,难道还拿不下区区一个沙仁旷?”
“包某先前已面见过钦使大人,大人答应我,只要我等杀了沙仁旷,学宫可对我等作乱之罪既往不咎!”
“还等什么?诸位!”
包满懿的话,充满了蛊惑力。
不过,他倒要并非全然在蛊惑众文武。
就像他说的那样,今日沙仁旷若是不死,那么死的就是他们了!
以沙仁旷的变态性子,他能容得下在场这些早已心思浮动的文武们?
开什么玩笑,真要这样,那沙仁旷也不是沙仁旷了!
就算之后学宫将沙仁旷明正典刑了,那又如何?
他们这些文武还不是都已经死了?
“包将军所言极是,吾辈若不奋力一搏,等待我们的只有死路一条!”先前被沙仁旷吓的不轻的施仁,此刻跳了出来,他抽出腰间佩剑,厉声道:“沙仁旷,老子已经忍了你很久了!”
有了施仁这个出头鸟,在场的文武们全都按捺不住了,纷纷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