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没有紧张感,很随意自如地在沙发上坐下:“伯母一听我是白家人,就差没立即把我轰出去,我也实在难以放松,拘束太过的话,伯母别介意。”
“我瞧着你可不像拘束的样子。”乔母在白忱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提醒说:“坦诚点好,油嘴滑舌的强调我不喜欢。”
白忱稍微收敛了一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随意:“有句话说得好,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等以后我来的次数多了,相信伯母对我的了解也会慢慢多起来,我绝对是一个很踏实的人,伯母放心。”
“行了,好听的话谁不会说。”乔母严肃问道:“你跟我们家姽姽是怎么认识的?”
白忱问:“伯母想听实话吗?”
乔母作势要起身,白忱连忙说:“大学的时候。”
乔母一脸冷漠:“小子,别以为我没见过你,就使劲忽悠我,你觉得我会信吗?”
要是乔俏和白忱真在大学就认识,乔母不会现在才知道,尤其白忱还是白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