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放在何许面前,仁野说:“怕疼就别作,你还有一半中国血统,不能吃止疼片就尽量少让它疼。”
他穿着二十块的灰色拖鞋,站在岛台前善后,何许低头喝了口汤,仁野给她做的自制暖水袋,被她放在外套和T恤之间,汤入口,里外都是暖的,何许安静吃面,仁野几分钟收拾好,迈步往门口方向走,何许声音平静的说:“谢谢你小野哥,我会滴水之恩瀑布相报的。”
仁野站在玄关处穿鞋,打开鞋柜想把拖鞋放进去,鞋柜里清一色的女士鞋,他手里的男士拖鞋是唯一一双。
什么都没说,仁野开门,关门,做了餐饭,他身上没留下什么油烟味,倒是香香甜甜,何许身上的味道。
仁野以为何许会死缠烂打不让他走,结果她连送都没送,乘电梯下楼,仁野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软磨硬泡他嫌烦,干脆利落他又嫌冷淡,出小区时,门口保安主动笑着打招呼:“之前没见过您,不好意思,下次我们就知道了。”
仁野俊脸一红,微微颔首,不自觉地加快脚步,摩托车停在不远处,仁野径直走过去,手机响起,掏出来一看,没存名字的号码,他顿了两秒接通,“干嘛?”
手机里传来何许的声音:“你喝酒了,别骑车。”
仁野把这事忘得瓷实,闻言却说:“我忘性没这么大。”
何许话锋一转,“你煮的面超级好吃,可以开餐厅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