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沈淑云的衣服已经被扔到了地上。初春的夜晚里,还有几分凉意,沈淑云又羞又惊,又有一些冷,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口。宇文谦却忽然伸手压住她,用方才的红绸缎带将她的手腕捆住,然后系到这喜床顶上的架子上,再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上半身都吊了起来。
她只好跪在床上,以一种极羞耻的姿势,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宇文谦一眼。
一夜过后,天明之时,因为绑住她的缎带松动,沈淑云才得以脱身,整个人躺在了床上,已然浑身无力。她这一夜几乎整夜都未曾睡过,一直饱受了折磨,浑身骨头都似散了架一般。
遑论她肩上的齿痕,跟腰间被掐的红肿印记,在大婚之前,娘家虽有请过专门的教习嬷嬷来指点过她婚后的夫妻生活,但任谁会想到竟然是这般模样。她的眼泪早就流尽,而身旁的宇文谦正睡得沉,面容恬静得倒真似一位正人君子。
沈淑云想起身,却发现一身酸疼得根本无法动弹,本以为都已经干了的眼泪,又重新从眼角滑落下来,沿着之前的泪痕冲刷出一道道新的痕迹。
她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所修习的礼仪,何曾教过这种事情。当初父母答应宇文谦的提亲,她也是首肯的,想那宇文谦在人前如此温文尔雅,怎知道酒醉过后会如此兽性大发。昨夜遭遇,根本就是凌辱,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夫君的怜惜,他甚至都未曾正眼看过她一眼,只是对着她的身体不停地蹂躏、发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