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而不谈,只说:“初雪,你不知道,这个位子有多难做,我每做一个决定,每说一句话,都有人看着,有人盯着,心悦是从突厥来的,我除了宠着她,没有别的办法,你能不能稍微大方一些?”
大方,他跟我提大方,我孟初雪从来不是个小家子气的女人,他喜欢谁,他有多少女人,若不是喜欢,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我又能说什么呢,贴着他说我喜欢他,爱他吗?
“你与我说的话,大概也是皇位之上的不得已,是苦衷,是身不由己,我将你随口一句话当了真,真就以为,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缓缓道,“子禹曾对我说过,帝王宝座是冰冷的,坐上这位子的人,要么被活活冻死,要么,就只能比它更冰凉,君许,你是天生的帝王,因为你的心,更狠更冷,对上你,我注定是一个输字,一败涂地。”
“初雪,你……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你不用明白,你也不会明白的,”当我意识到自己爱上他的那一刻,我便输得一败涂地了,“君许,你爱她吗,爱心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