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老成的杨阜,终日挂着一脸微笑的谷从政,却似是心有所得,沉思着什么。
“太冲,你有什么计划么?”崔造对自己的同僚自然是相当了解,一看他这样的表情,就知道必然是有了什么“鬼主意”。
在杨错手下众多谋士中,韩滉与李泌关系最佳。
不过,有意思的是,韩滉用计却不像李泌那么稳重,反而跟乔琳比较类似,喜欢用奇,有时更会显得很冒险。
崔造一直谨记着代宗皇帝和武安郡王杨错的嘱托,在某些方面约束着自己同僚,防止他过于弄险。
朝火盆丢了块木炭,韩滉拍了拍手,笑着说道:“此次雪灾,契丹各部中,耶律部的损失最为惨重,只靠他们自己,恐怕是没办法捱到明年开春。耶律磨性吝而无义,与其他部落地关系相当不善。苏可汗他们自然不会在这时帮耶律磨。所以,这厮才想到恒州来劫掠。”
“太冲,你到底想说什么?”李宝正不乐意地抱怨道,他与韩滉关系算是不错,彼此间也常开些玩笑,抱怨倒也不带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