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爷一脸茫然的站在床边盯着我,神情中逐渐透出几分惊恐。
“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侧过头冲伞爷问道。
“没什么。”
伞爷嘴角抽搐了一下,却没敢说出心中的想法。
“你这么躺着不难受吗?”
这时大山走进来,冲着我疑惑的问。
刚才我还没什么感觉,但听大山这么说,我才反应过来,这张床一边高一边低。
我现在正好头枕在低处,脚冲着高出时间长了肯定难受。
“这根本不是难不难受的事,那个女人在到这时就死了,死人也没什么感觉。”
大山挠了挠头,显然是不乐意多想了。
“谁告诉你,她到这时就死了?我怀疑当时她还有口气,但因为这个姿势躺着,血液倒流才死的。”
我爬起来无奈的说道。
我话音刚落,就听扑通一声,伞爷直接跪在地上,豆大的冷汗都滚落下来。
“那个凶手费尽周折的把快死的人丢过来,难道就为了让伞爷帮他处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