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主子采纳了他的建议,闫先生大喜过望,上前亲自研墨捧笔。吴煜略微沉思片刻,书信就已写就,末了解了身侧的荷包递与闫先生仔细嘱咐了几句,闫先生应了这匆忙下去安排了。
吴煜独自站在门前,眼望面前连绵不绝的宫殿屋脊,冷笑不绝,“我姐姐也是你能伤的,破镜重圆,哼!”
再说赵家上下又熬了一日,晚间时候,去客栈送信的风调飞奔回来,说瑞雪母子已是走了一日了。
赵丰年正被几老缠着商议送去吴家的聘礼,听得这个消息,拔腿就往门外走,可是不等族老们上前抱腿哀求,他却停了脚步,仰头望着漆黑阴沉的夜空,沉默不语,半晌之后,突然一头倒地,昏迷不起。
赵家众人大惊,慌忙掐人中,请大夫,得知只是一时气怒攻心,也就放了心,轮流守在床前,生怕他夜半追去或者再有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