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是祝太傅的地盘,向来由他的人管着,但问题不大,云渠略提了一嘴,他就松口叫云渠清查了。
将该清理的清理出去后,云渠也放下心来,这才向祝母提出出城。
“你要去护国寺?”祝母疑惑问道。
云渠借口道:“近日事多,我不愿留在京城被人指点,便想去躲躲清净。”
祝母眼中立即浮上心疼:“倒是我考虑欠妥,忽略了你,出去躲躲也好,这些不该你来承受。”
云渠点头应下,她也没想叫祝母陪她一起去。
祝太傅与她最近感情正好,云渠觉得比起随自己一起去寺庙,她可能更想留下来与祝太傅培养感情。
离开前,她去瞧了瞧喜财。
那日诊过脉后,她便开了方子叫司棋私底下送去,瞧着喜财伤愈的速度,应当是用了那方子的。
看到她,喜财忙想起身,被司棋按住。
“不必多礼。”云渠笑道,“我来瞧瞧你伤势如何。”
“多亏大姑娘的方子,奴才痊愈很快,大夫都说您的方子极好,奴才沾上大福气了!”喜财连声开口,谢她救命之恩。
云渠摇头开口:“是我该谢你救二妹妹才是。”
提起祝念安,喜财眼中闪过一抹晦暗。
“救主是奴才分内之事。”
略说几句后,云渠问他伤愈后准备如何,喜财道:“奴才尚未报答大姑娘恩情,愿留在府中,为大姑娘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