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应景,她这么一说,下床时双脚却在打晃,身体一软,人又摔坐到了床上。
她的体温降下来,但还没好透,宁爵西抽走了她手中的手机,调成了静音,侧首看了恬静垂眸的女人一眼:“短时间内不要去秋宅。”
“你都听到了。”她抬眼,用的是陈述句。
宁爵西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眸,在衣帽间那么远的距离,他都能隐约听到话筒里的尖叫,想必现在秋家已经闹翻天了,她回去可不是聪明之举。
秋意浓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屏幕在无声的跳动,秋宅又打电话过来了,没有动手拿回来,她只是仰起脸笑了笑,声音中缠着某种解脱,歪着头瞧着他说:“三哥,如果我告诉你,是我怂恿秋蔻逃婚的,你会怎么样?你会生气吗?婚礼不能如期举行,一拖再拖,现在新娘逃跑了,还有可能是跟着别的男人跑的,这件事迟早纸包不住火,被新闻媒体知道后果无法想象。宁家这次脸丢大了!”
宁爵西眼神晦暗,低下头瞳眸眯起看着她脸上浅淡的微笑。
事实上,他更怀念昨晚耍脾气任性的秋意浓,那才是一个有肉有血的女人,眼前这个,不过是个躯壳罢了,一个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这样一副浅笑嫣然、心若止水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