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怎么就不明白,人总是要进入社会的,就是碰得头破血流,也是正常的事情。不是有‘不经一事不长一智’的道理吗?我知道,两位哥哥在遵循父母的教诲,一定要呵护我们几弟兄长大成人,对我们百般地关爱着。但是,你们没有想到,让我们在社会中去历练,才能够健康地成长吗?”假礼一个劲儿地据理力争。
三弟兄又说了许多,就是没有让假礼去经商,各自最后不欢而散。
假礼睡在床上想了很多,就是想不通,两个哥哥为什么不放自己去社会中历练一番。
假仁还是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自己在哪些方面对三弟的呵护不够好。
想了很久,竟然没有想出半点头绪。移民的时候,父母叮嘱的话,老在耳边响起。父母要自己呵护几个弟兄成家立业的焦虑神情,在假仁面前浮现了很久很久。鸡都叫第二遍了,他才朦朦胧胧地入睡。
早晨,天刚蒙蒙亮,假仁就起来,把水挑满水缸,又把饭煮熟。弟弟们才先后起来。从此,假仁更加对几个兄弟关怀备至。特别是三弟,他费的心思就更加精细了。但是,假仁越关心假礼,假礼就越觉得不自在,越是向往着自己理想中的事情。
这天晚上。任性回到家以后,把自己买的酒菜摆好以后,就到隔壁来。
他一进假家的大门,就高兴地喊道:“假哥,你们好啊?”
假仁听见喊声,马上笑着迎了出来。他一边让任性坐,一边乐呵呵地说:“好,好啊!你老兄还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