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高兴,只要不破坏掉她对家乡的那份感情,怎么样都可以。
靳乔衍的退步,翟思思深受感动,手仍压在文件袋上,眸子却是盈着湿雾地望着他。
好半晌,她似是妥协,又像是得偿所愿地说:“好,我签字,但是……”
略微停顿了一会儿,眼眸中的湿雾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散发着璀璨光芒的坚定。
她说:“度假村仍旧对外开放,我只持有,不干涉经营模式,但前提是,不能够毫无底线地一昧吸金。”
相比起易城戈城,绥城太过于落后,它需要发展,需要吸引更多人的注意力。
这些年有钱的村民连老家的房子也不要,在大城市买了新房子,就再也没回去过,没钱的,年轻的一辈也不留在绥城,上完学或没上几年学的,统统选择跑到二三线城市打工,企图用努力改变命运,留在绥城的年轻人是少之又少,只剩下一群身体受限制不能离开的老人,整个村子,都老龄化了。
再这么下去,绥城早晚会荒废,成为只在历史上记载的村落,成为华夏不计其数的无人村之一。